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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体定向和功能性神经外科杂志

到底是哪颗老鼠屎坏了这锅粥

家常便饭似的听到、看到患者吐槽看病难、看病烦,吐槽就医环境恶劣,就诊服务差劲,身边亲人也曾遭遇,我也曾亲身旁观,白袍加身时也只能是理解万岁,但是当有一天脱掉白大褂亲身经历,那才懂啥叫感同身受,也才会有想“骂街”“砍人”的冲动。

不得不说在本院里穿着白大褂,胸前戴着神经外科的牌子,即便还不是一张熟悉的脸,走到哪虽不是处处绿灯,也从不会被刁难。可是,还真就有这么一次没穿白大褂挂号,“有幸”感受了一把患者待遇。

牙科在门诊四层,想着楼上可以挂号就直接上到四层的缴费窗口,窗口外面大概有六七个人排队,窗口里面坐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小伙子,戴着口罩。虽是周末,大厅依旧嘈杂,我站在队尾等待着,到了我前面第三个人,是个老太太,腿脚不灵便,慢吞吞地把交费单据放在窗口处,咱们里面的小伙子并没有接着拿过去,仿佛说了什么,可是戴着口罩也看不到嘴形是说了什么,窗口的麦克风形同虚设,也没有扩音听到是什么,就见老太太弯下身子趴在窗口缝隙问他说的什么?我这才注意到,咱们医院的缴费窗口也是“丁义诊窗口”啊,小伙子看老太太问,抬高了嗓门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医保卡,你的医保卡呢?”“哦,哦,哦……”老太太赶忙开始翻包,这时候老太太后边等待缴费的两位已经是有点不耐烦了,还好老太太一翻就找到了,放到窗口单据上。可是收费的小伙子还是没有拿过去,似乎又说了什么,还是看不见嘴形也听不见声音,我只看见老太太又艰难地弯下身子把单据使劲往小伙子身边推了过去,小伙子才接过去收费。我猜想,刚才小伙子那句应该是“够不着!”整个过程,我们年轻的收费的小伙子,自始至终屁股没有挪一挪,身体没有倾一倾,胳膊自然也没有伸一伸。倒是年纪一把的老太太,两次因为听不见声音和没放到小伙子手边的单据,艰难地弯腰趴在咱们的“丁义诊窗口”上。反差巨大!

看完这一幕后,突然察觉我前面的人貌似都是缴费的,没有挂号的,就向前问了一嘴“您这能挂号吗?”还是咱们这位收费同事啊,说了一句我听不着又看不见嘴形的话,我懊恼又问“挂号吗?”小伙子没说话,用食指在面前比划着向下的动作,此刻我明白应该是去一楼的意思,“为什么啊?这窗口不是写着挂号缴费吗?”我不甘心地追问,“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句话说出了扩音器的效果,估计是咱们这位收费的小伙子还从来没有被我这样的人反问和挑战过,所以回答的声音又大又清晰。我被这无故的一怼,很是恼火,只不过家人还在等待,又是本院,不能在这计较。之后去一层建卡、挂号、缴费也并不顺利,也不顺心,咱们所有的窗口里面坐着的同事,都有着一种被玻璃窗隔离的安全感和优越感,同时伴随着无与伦比的有恃无恐。不论男女,不管年龄大小,都像被前来窗口的患者欠了二五八万一样。如果说四层的小伙子像失恋,那一层的阿姨们可就是丧偶了,统统一副苦大仇深的爱干不干的脸。

试想一下,我们的病人拖着各种疾病带来的或大或小的痛苦来到医院,在见到医生之前就先面对了这么些张脸,会是什么心情?忍不了的可能在见到医生前就已经火冒三丈了,又带着这样的心情去面对他的医生,很难想象后面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问题;有的患者可能比较豁达,知道看病大过天不去计较,但这种感受也绝对称不上好受。

从上到下天天说现在社会医患关系紧张,医患关系恶化,其实让关系恶化的还真的未必出现在“医生”和“患者”之间,而是“医院”和“患者”之间!只要在医院里就跟患者有了不可割裂的关系,大到患者的主刀、主治医生,小到挂号收费导医导诊“医生”,在患者眼里都是“医生”。我想,我亲爱的同事们,不管你是不是医师,只要你穿着白大褂在医院里,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医患关系”自律。

家常便饭似的听到、看到患者吐槽看病难、看病烦,吐槽就医环境恶劣,就诊服务差劲,身边亲人也曾遭遇,我也曾亲身旁观,白袍加身时也只能是理解万岁,但是当有一天脱掉白大褂亲身经历,那才懂啥叫感同身受,也才会有想“骂街”“砍人”的冲动。

不得不说在本院里穿着白大褂,胸前戴着神经外科的牌子,即便还不是一张熟悉的脸,走到哪虽不是处处绿灯,也从不会被刁难。可是,还真就有这么一次没穿白大褂挂号,“有幸”感受了一把患者待遇。

牙科在门诊四层,想着楼上可以挂号就直接上到四层的缴费窗口,窗口外面大概有六七个人排队,窗口里面坐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小伙子,戴着口罩。虽是周末,大厅依旧嘈杂,我站在队尾等待着,到了我前面第三个人,是个老太太,腿脚不灵便,慢吞吞地把交费单据放在窗口处,咱们里面的小伙子并没有接着拿过去,仿佛说了什么,可是戴着口罩也看不到嘴形是说了什么,窗口的麦克风形同虚设,也没有扩音听到是什么,就见老太太弯下身子趴在窗口缝隙问他说的什么?我这才注意到,咱们医院的缴费窗口也是“丁义诊窗口”啊,小伙子看老太太问,抬高了嗓门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医保卡,你的医保卡呢?”“哦,哦,哦……”老太太赶忙开始翻包,这时候老太太后边等待缴费的两位已经是有点不耐烦了,还好老太太一翻就找到了,放到窗口单据上。可是收费的小伙子还是没有拿过去,似乎又说了什么,还是看不见嘴形也听不见声音,我只看见老太太又艰难地弯下身子把单据使劲往小伙子身边推了过去,小伙子才接过去收费。我猜想,刚才小伙子那句应该是“够不着!”整个过程,我们年轻的收费的小伙子,自始至终屁股没有挪一挪,身体没有倾一倾,胳膊自然也没有伸一伸。倒是年纪一把的老太太,两次因为听不见声音和没放到小伙子手边的单据,艰难地弯腰趴在咱们的“丁义诊窗口”上。反差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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